孝子念佛七天 母亲尿毒症康复
2000年4月,正当我为工作忙得不亦乐乎时,突然接到老家打来的一个电话,告诉我母亲病危,医院诊断为“尿毒症引发血小板减少”,尽管正在接受输血、打点滴,但红血球还是持续下降。母亲已是七十四岁的老人,大夫告诉家人说,“回家准备后事吧。”我不敢麻痹大意,就于当夜坐班车赶回了故乡。故乡的春天暖融融的,故乡的大地一片嫩绿,但我却无意欣赏眼前的美景。风急火燎地回到了家,母亲已从医院转回到了家里。她躺在床上又是发烧又是尿血,生命确已到了弥留之际。
在这医药不治的危难时刻,我们几个兄弟姊妹共同决定为母亲念阿弥陀佛,以求佛菩萨慈悲护持,因为人力在这种场合下看来是派不上任何用场了。我的弟弟还发愿说,“宁肯让我减寿三年,也希望母亲能早日康复。”
我们虽发愿念佛,但能否仰仗佛力战胜业力,大家心中都无太大把握。虽然我已学佛二十多年,但毕竟修持功夫太差。不过一想到佛是“实语者、如语者”,我们的心中就稍稍安定了一些。因为既然佛陀教导我们要信心坚定、要深切愿行,那我想只要我们一心坚定,奇迹就一定会出现。
于是我们几个开始分班努力地念起佛来。一天、两天、三天过去了,母亲仍在发烧,但她已主动要求喝水了,不过还是不能进食,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第七天。一个正常人七天不进食都会承受不了,更何况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。我们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,但大家还是专心致志地继续念佛。
结果到第八天时,母亲的病便奇迹般地开始有所好转,她的体温下降了,并能喝一点面糊。最后到第十天时,她居然能自己坐起来吃几口饭。我们欣喜若狂,急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医生。他们也很吃惊,主治大夫亲自到我家为母亲把脉治疗,过后连连摇头,感到大惑不解。就这样,我们几个在母亲好转的迹象鼓舞下继续念佛,而母亲也开始一面吃药调理,一面专心念佛。最终,两个月后母亲就能下地行走了。
现在母亲她自己每天坚持念佛一万多声,拜一百多拜,而且生活已能完全自理,这更增强了我们全家念佛的信心。(注:庆阳师专 常灵平 讲述)
孝子为母念佛发愿 母亲胃癌得愈
我母赵香兰,住山东德州,今年六十五岁。五月份发现得了胃癌,不能起来,我在上海打工,知道母亲有病就念佛为她回向。后来电话说母病危,我便带着佛书、佛像、佛珠回去。我也是今年来上海受二姐王恒梅居士劝,才信佛念佛的。
我回去看见我母亲胸口有拳头大的包,躺在那看得特明显;喝一杯牛奶要分三、四次,二、三个小时。当晚我就为母亲念佛;第二天还是念佛,晚上我发愿戒杀生,并愿损十年寿给母亲,每月为母亲放生一次,一直到现在都这样做。因我母亲年轻时杀生太多,我们老家在东北大山沟,没人说佛法,大家都不明理,又没有别的生活来源,家家都靠杀卖一种山蛙还有蛇什么的过生活,一杀就很多。
第三天我背母亲再去医院检查,还是癌,大夫说:手术不了啦,最多过不了一个月,回去吧!我背她上下楼时,简直象感觉不到重量一样,因为她已经瘦得皮包骨了。母亲说我背她的时候,胸口那个包搓得她痛,母亲在我背上,我也试得出那个包来,但是没有办法,因为母亲她一步都不能动,只能背着。
没有办法,我还是为母亲念佛。但第四天母亲就能吃饭了,早晨吃了一碗稀饭,一碗大米水饭,四个鸡蛋,还有菜。从此以后,一直饮食正常。我在那前后共呆了九天,见母亲已大好就回上海了,我走的时候母亲胸口的包还在。
在上海又呆了十多天,知道母亲已经健康许多,这次我哥俩就一道回去了,准备给母亲做手术。回去一看,母亲胸口的包已经没有了;叫她去医院再检查,她说什么也不去。
生病期间,我也劝母亲念佛,母亲也愿意念佛,但是一张嘴念佛就打困盹,不念佛反倒精神。现在她有空就念,身体好了,能做饭,除家务外全念佛,每天一、二万声。很多邻居老人看她念佛好了,都想念佛,我拿回去的书他们都想看。(注:秦艳权 秦艳君述 释净宗记 二00四年十月三十日于上海)
评论